寒風瑟瑟的街道,男孩坐在石墩上眼神呆滯的看著前方,身后男女爭執的聲音吵的周圍人抱怨連連。
家具被砸壞的聲音,玻璃瓶被丟出在男孩身旁炸開,飛濺的玻璃片劃傷他的手臂。
“我當初就不應該和你結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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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還好意思說!我TM打死你!”
接著便是男女的喊叫聲,男孩表情淡然的看著屋內的景象,路過的人紛紛看起了熱鬧。
咚咚咚的高跟鞋聲傳來,男孩抬起頭看向眼前的女人喊了一聲姐姐。
女人拉著他的手擁入自己懷里,輕輕撫摸他的腦袋安慰道:“不怕,姐姐在……”
她穿著一身制服,看樣子剛下班,她眼神陰冷的看著屋內爭吵的兩人冷聲道:“你們是想死嗎?”
聞言,兩人瞬間僵直住了,緊接著又舔著笑臉對她噓寒問暖,丑陋的樣子令人作嘔。
“小雅回來了?快進來快進來,晚餐早就做好了。”
鳶雅冷哼一聲,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對他們有利益可言,那會有這般待遇。
她指了指男孩臉上的掌印,聲音低沉寒冷的可怕。
“誰動的手?”
聞言,男人額頭直冒虛汗,他還想以劣質的謊言蒙混過關。
可誰曾想,下一秒,鳶雅抽出小刀眼神猩紅的朝他手心扎去,男人刺痛喊叫出聲。
“呃啊啊啊!我的手啊!你瘋了嗎!?”
一旁的中年女人也看傻了,她怎么也沒想到鳶雅會動手,并且毫不留情。
“他是你的父親啊!你怎么能這樣!”
見女人為他求情,鳶雅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冷聲道:“你們不配為人父母……”
說罷,她的眼眸徹底冷了下來沒有所謂的親情,只有滔天的寒意,她拔出刀用力一揮。
一聲慘叫過后,男人的手掉落在地上,血跡也流的到處都是,兩人驚慌失色害怕的向后退了幾步。
“你瘋了!我是你爹啊!你這個不孝女!當初就應該打死你!”
鳶雅拿出紙巾擦拭著刀尖,隨后溫柔的看向男孩詢問道:“弟弟也該死心了吧?他們這種人是不會改變的。”
男孩冷冷的看著兩人,隨后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,鳶雅滿意的拉著他的手上了黑色轎車離開了生活了許久的家。
與其說是家,不如說是無底洞,他們的貪婪是無限的,也不會去改變。
若不是弟弟一直求著她,可能她早就斷絕關系帶著他離開這個無底洞了。
坐在車上,男孩忍不住哭了出來,哭訴著長久以來受到的委屈。
鳶雅輕輕的撫摸他的后背,向小時候哄他入睡般的安慰他,看著懷里可憐的弟弟,她的內心卻有些欣喜。
弟弟肯在她面前哭,那就說明他相信她,而不是把真正的自己隱藏起來。
換句話說,現在的弟弟就是她的了,也不枉她這么多年來的布局。
一步步的讓弟弟對父母失去希望,而自己則充當救贖把他拉出深淵。
雖然做法有些殘忍,不過對于本就對弟弟有病態占有欲的她來說,這并不算什么。
感受到弟弟抓她用的力度,鳶雅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,身體也興奮的亂顫。
懷里的男孩還以為她也哭了,伸出手兩人互相安慰著對方,全然不知此時的鳶雅有多開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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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校最近來了個轉學生,長得很可愛,不過沒人敢和他交朋友。
而至于鳶雅,她在男孩的學校當了他的班主任,并且背地里讓所有人孤立弟弟,不然任何人靠近他。
午休時間,高跟鞋咚咚咚的腳步聲回蕩走廊之中,零零散散的人站在走廊一旁看著鳶雅。
魔鬼般的身材,嘴角總是掛著溫柔可親的笑容,可她卻非常難相處,想和她搭上話都難如登天。
鳶雅走到教室門口,男孩小跑著走到她的身邊,鳶雅拉起他的手。
會辦公室的路上,她時不時摸摸男孩的腦袋和身體,親密的有些令人發指。
而那些想要和男孩接觸的女孩看見這一幕表情也失落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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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弟弟沒有朋友會孤單無聊嗎?”鳶雅懷里抱著男孩,臉頰湊到他的脖頸處蹭了蹭。
男孩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說道:“不無聊哦,因為我有姐姐啊!”
“姐姐對我這么好,我怎么會無聊呢?”
看著男孩的笑容,鳶雅也跟著笑了起來,手也緩緩深入他的衣襟之中。
她湊到男孩耳邊低聲道:“弟弟……和姐姐親親嗎?”
“嗯……唔唔……姐姐……”還沒到他把話說完,男孩的嘴就被她用嘴堵住了。